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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有空就去看看你弟弟，爸去买点吃的，要给你带什么吗？”
姜澈一愣，这种话她已经多少年没听过了。
以前姜裕恒下班回来，或者出去“加班”的时候，都会问她要不要给她带点什么回来。
以前她还会有所期待，但现在……
姜澈露出了一个淡漠的笑容：“不用了，我刚才吃过。”
“行，那爸先走了。”
姜裕恒离开的背影有些佝偻，姜澈突然发现，他的头发已经开始白了。
他老了。